在前面兩年，中央對于上海的發(fā)展戰(zhàn)略，提出一些明確的要求，要打造金融中心，服務業(yè)中心。從東部發(fā)達地區(qū)率先實現現代化這樣一種戰(zhàn)略性考慮，提出4個中心，分別是金融中心、服務中心、信息中心等等，這些顯然是上海率先在升級換代的要求，率先實現現代化這個歷史過程中間，成為帶頭羊、領頭燕這樣一種要求，相配套需要在政府發(fā)揮作用的整套機制里面，稅制必要的改革創(chuàng)新。那個時候在俞正聲書記的指示之下，上海管理部門與財政部財政科學研究所聯系，專門研究一下對于服務業(yè)，第三產業(yè)的發(fā)展所需要的營業(yè)稅改革。開始還以為僅僅限于對于上海的發(fā)展，來考慮這個具體研究成果。后來在磨合思路與基本要點過程中間，最后領會到，余書記所要求的并不針對上海。而是首先站在戰(zhàn)略全局把這個事情弄清楚，國際經驗怎么樣，我們國家現狀怎么樣，存在的問題是什么，要在營業(yè)稅改革方面，有助于化解這些問題，應該怎么樣設計思路和要點，后來研究成果出來之后提交到上海決策層面，進而提交至中央層面，并考慮上海營業(yè)稅改增值稅的“先行先試”改革方案。而且這個改革思路也正式寫入了“十二五”規(guī)劃，中國關于“十二五”規(guī)劃建議里面，第一次明確了“營改增”改革思路。
2012年1月1號上海啟動“營改增”改革。到了第4季度，明確現在至少12個省級行政區(qū)和計劃管理市將跟進上海的方案。浙江、江蘇、北京、深圳等等�，F在來看如果不出大的意外，十八大之后“營改增”會進一步的得到推進，如果做一個粗線條的展望，“十二五”期間這個改革有可能在全國鋪開，從邏輯上來說，它也不利在某個地方長期進行所謂的試點，應該通過試點之后，必須盡快的把這個抵扣鏈條連接上，盡可能的全覆蓋統(tǒng)一市場以及所有的經濟活動。這是一次從局部到全局的稅改活動，啟動之后更多地區(qū)跟進，最后和整個統(tǒng)一市場，完成先進性機制的完全對接。與中國其它方方面面的改革對比來看，“營改增”是迄今為止爭議最小、沒有明顯的全盤否定意見的改革，雖然有一些不滿意和問題的反映，但都不是傷筋動骨的問題和硬障礙，是目前中國共識程度最高的改革。
那“營改增”帶來了怎樣的新機制呢?過去在1994年的構件中有23種稅，現在已經縮減到19種。在這樣一個多層次復合式的框架里面，再加之種種主客觀條件的限制，使增值稅和營業(yè)稅成為中國稅收的最主要來源。增值稅作為最大的稅種，當時是采取了所謂的征改型：只是在構件原料方面允許做抵扣，而設備不允許做抵扣。在那個階段上是有利于遏制反復出現的投資過熱，如果再把增值稅按照全覆蓋考慮，那中央跟地方財政關系就很難協調。所以把交通運輸、建筑安裝和服務業(yè)跟流轉稅相關的營業(yè)稅，相對獨立出來交給地方，屬于地方稅種。而增值稅是中央拿75%，地方拿25%，地方只拿1/4。同時按照1：0.3的比例返還給地方，來實現1994年起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目標模式配套的通盤改革。當然這個改革方案存在當時的局限性，來后也陸陸續(xù)續(xù)在調整1994年的方案，比如說當時留下的所得稅尾巴，仍然按照隸屬關系決定所得稅的歸屬，到2002年終于把所得稅處理為規(guī)范的共享稅，不再按歷史觀念征收，完成了1994年的全面革除。
諸如此類的漸進的發(fā)展過程中間，我們意識到原來1994年方案里邊營業(yè)稅的機制有必要再進一步的改造。原本的方案實際上是希望增值稅已經在制造業(yè)里面，取消了原來流轉稅概念之下重復征稅因素，后道環(huán)節(jié)可以自動監(jiān)督前道環(huán)節(jié)完稅，而且以清晰的，可以在管理上做的很嚴謹的發(fā)票作為憑據。作為進項抵扣這個鏈條形成之后，如果把這個鏈條延伸到原來營業(yè)稅覆蓋的領域，遇到了重復征稅的機制，便得到了根本的改造。和前面的抵扣鏈條打通，把它延長到整個市場的全部經濟活動。這個重復征稅會帶來什么不良的效率，最典型就是說被營業(yè)稅覆蓋，實際上更形象的說法是“小而全，大而全。”
如果按照現在的專業(yè)化細分方向，根據客觀實際，需要在自己的一些組織結構里有另立企業(yè)法人的安排，一旦輔助實施，馬上就會面臨重復的征稅，那么大家想來想去，算來算的，于是就把自己的企業(yè)盡可能做成“小而全，大而全”的核算模式，但是這在客觀上遏制了專業(yè)化帶來的升級換代效應，包括很多企業(yè)，在前端和后端本來應該實現種種順應著現代市場經濟發(fā)展的競爭要求的，專業(yè)化細分的行為，都變得猶豫不決或者疑慮重重。而到了上海必須打造企業(yè)中心地位的時候，這樣一種制度安排越來越變得不可容忍。如果把它換成“營改增”以后，無非就是把這個抵扣鏈條一直延續(xù)到交通運輸建筑安裝和被它覆蓋的服務業(yè)的全過程，這樣大家就可以放開手可以無所顧忌的做專業(yè)化細分做服務外包。
“營改增”最主要機遇就是減稅，因為減少的是重復課稅因素。減稅帶來的結果當然還有具體方案的設計，比如說小企業(yè)簡單的按照小規(guī)模納稅人的低稅率，它們普遍受到了“營改增”帶來的減稅好處。最有活力的成規(guī)模的企業(yè)，它自己發(fā)揮潛力，發(fā)揮能力，來做專業(yè)化細分，提升自己市場競爭能力而表現形式，就是它提供的服務，性價比上升。性價比上升帶來了直接的結果，是提升消費。價格起了，消費者方面收入等等，各種各樣的消費都鋪墊了。在性價比提升的時候，當期收入會更大來用于消費支出，而提升消費直接的結果是改進民生和擴大內需。就是我現階段特別看重的和全局戰(zhàn)略直接相關的基本概念，我們得到了我們機制性的支持，這樣的營改增的結構性減稅的重點，同時帶來的對于我們整個經濟活動，通過專業(yè)化的細分，通過更健康的充分市場競爭而升級換代的效應是非常值得看重的。也就是有了這樣一種支持，可以結合方其它方面面的改進，支持上海打造體育中心，支持其它的地方在新的歷史起點上發(fā)展的更好。最后使得全中國整個體育市場，所有的相關企業(yè)，一起來努力升級換代，一起來在更好的市場發(fā)揮薄力的方面，形成邏輯貫通的，有利于長期可持續(xù)發(fā)展的扭轉稅代扣鏈條和投資發(fā)展環(huán)境。
就以上看來“營改增”的改革順應了時代的要求，順應了現階段的升級換代的要求。再往下要說說上海營改增改革以后出現的一些問題。開始聽到比較多的是有些企業(yè)反應，自己沒有得到減稅的好處。在做一些調研以后，按粗線條的說法，在減稅方面，從面上說是實實在在的沒有含糊的，因為上海方面的帳結算的很清楚。上半年算下來將近有50個億的實際政府減稅的、讓步的資金量。到了下半年結算全年要有150億多。據此推算，如果按上海方案推到全國，那么全國一個年度減稅量應該是3千億。減稅從面上算賬是清清楚楚，那么就回到具體行業(yè)，具體的局部。為什么有的行業(yè)說自己沒有享受到減稅的好處?就說共性方面的而言，現在看起來反應最強烈的還是交通運輸方面。交通運輸企業(yè)說，我怎么算來算去我就是沒有減稅，我的稅收負擔比去年同期比還上升了?大體的解釋是這樣的：交通運輸的特點是固定資產中心主要表現，比如說運輸隊的車輛，或者船隊購買船舶。那么面上算下來，大概固定資產中心周期在運輸車輛上面，是4年一轉向。所以理論上說，4年一走完，這樣的企業(yè)所受到新的機制，減稅的好處才能完全呈現。1月1號啟動之前，已經購買的車輛它沒有走到下一輪更新結點的時候，它的付出，它所產出計算以后，不足以這個機制給你帶來減稅的好處。你只有在新一輪購買車輛固定資產周期的時候，這個好才比較集中的反應出來。所以估計來講這種運用機動車搞運輸的企業(yè)，如果是四年左右的投資資產更新周期，那么兩年左右的時候，應該有一半的企業(yè)感受到了這個減稅的好處，4年走完，應該所有的企業(yè)都感受到減稅的好處。當然現實情況里面情況千差萬別，但是這樣一個解釋，大致能夠對應機動車輛來完全運輸業(yè)務這些企業(yè)的情況。所以上海方面，并不是說感覺有些細分的行業(yè)，像運輸隊它稅負沒有下降反而上升，而是說在現在允許對企業(yè)做過渡性的處理。最后聽到的是企業(yè)做具體一個時段的核算以后，稅負先減輕一半，到年底核算如果確實還有增加的稅負，那因為政府設定了一個貨幣性基金，可以幫企業(yè)全補回來。以這種過渡性補貼的方式，使這種企業(yè)稅負不上升。從邏輯上講，年復一年走下去，4年走完可能這個問題也就不復存在了。而以后按照這種一個機制，周而復始的循環(huán)，企業(yè)接受這樣一個新的營改增的政策。
按中國現在財政體制的稅種劃分來看，營業(yè)稅是地方政府收入，除了隸屬關系直接進中央的某些銀行的營業(yè)稅收屬于中央之外，其它的營業(yè)稅歸地方，而且是地方最看重的稅收方面，是有一定支撐力的收入來源。如果“營改增”的增值稅增量的75%是歸中央，那么地方怎么辦?上海的辦法是：現在營改增之后算回去，按照原來的體制，所有歸地方的都有地方來處理這個問題。后續(xù)跟進的其他城市和地區(qū)，從現在的情形來看也照此處理。所以目前是回避了怎么樣調整中央、地方共享營改增的這些更棘手問題。但是到了一定的時候，比如說接近國家全面覆蓋了，估計那個時候對這方面要有一個通盤的設計和考慮，當然這個問題更復雜，財政部體制的調節(jié)涉及到方方面面，其它的地方稅種在這個期間是不是可以得到一定的培育和發(fā)展，新的一輪配套改革，在具體的思路和要點方面怎么設計，我們需要拭目以待。
下面談談在十八大以后稅收和稅制改革的趨勢，十八大之后新的國家領導集體、最高決策層面他們明確釋放了一些改革信號。十八大的報告明確要求必須加快改革財稅體制，這和其他要求有什么區(qū)別?十八大報告對金融來說是深化金融體制改革。一個加快一個深化，明確要求上是有區(qū)別的。加快意味著這個事情更有時不我待，不可拖延的這樣一個迫切心里。我們在看十八大以后，習近平總書記在考察廣東的時候，特別指出中國的改革已經進入攻堅期和深水期，必須以更大政治勇氣和智慧，深化重要領域改革。改革開放是決定當代中國孕育的關鍵一招，我們要堅持改革開放，正確方針，敢于啃硬骨頭，敢于涉險灘，即沖破思想觀念的障礙，又突破利益固化的范例。要在深入調整研究的基礎上，提出全面深化改革，頂層設計和總體規(guī)劃。
李克強同志最近在綜合改革實驗區(qū)工作會議講話指出，改革是中國最大的紅利，改革的空間潛力仍然十分巨大，讓人民過上更加美好的生活，必須通過改革開放。這是回應總書記在第一次講話，被媒體稱為就職演說的那一次里面的，一個關鍵的表述。那次講話通篇非常平和，沒有政治術語。說的是老百姓都能聽懂的接地氣的話。它里面關鍵一句話是說，“人民對美好生活向往就是我們奮斗的目標”，而克強同志在這里面，把這個美好生活這種愿景實現的必由之路，落到改革開放上面來。接著克強強調改革中要打破固有利益格局，調整利益預期。這就是我們學者經常說到的，必須觸動基本利益，現在沒有那些便宜事情了，你任何一個改革，只要一動必然觸及利益。所以要打破固有利益格局，調整利益預期，即需要政治勇氣和膽識，也需要智慧和系統(tǒng)的支持，即要有頂層設計，又要尊重基層創(chuàng)新。即要先行先試又要依法辦事。像上海和重慶先行先試房產稅，這成為社會上反復議論的問題，如果你在網上和微博上看的話，輿論上都是說對這個事情的不認可、批評，甚至有些人也可以理解，觸動利益了，牽動感情了。是以跳出來罵的方式來發(fā)泄他們的不滿，但是在領導同志講話里面，非常明確一點肯定小平同志所講的，生活的改革在方向上，很多重大的事情上要不爭論，大膽的試，大膽的闖。所以有要先行先試，有些人可能動機是好的，先有人大做通盤設計，稅收是依法的，先要把房產稅法律討論清楚，大家都接受再正式通過付諸實施。聽起來邏輯上很有道理，稅收法定，依法治國，依法治稅。但在中國經濟轉軌的現實生活里面，這種要求實際上等于的封殺了一系列要攻堅克難的改革空間。
我們設想一下，像房產稅這樣激烈爭論這樣一個改革事項，經過人大討論，討論出一個房產稅法。真的像有些反對者比如北師大的董教授說的，100年也不會有結果。他的說法是，中國要推行房產稅150年之后。這個事太難，太難。但是我們現在要講，按照小平同志所說的，改革要殺出一條血路，“大膽試，大膽闖。”這樣精神支撐之下，再加上我們科學決策，應該是一個結合的。所以從現在領導同志講話中，是把這個先行先試非常明確的，擺在必要的改革要領之一的位置上。同時又要依法辦事。我們這個法，從已經形成憲法，到稅收方面為數很少的幾個法，比如說《個人所得稅法》等等，在一個大量暫行條例，現在紅頭文件，像上海、重慶改革實驗的這種官方的文件，它都是法律體系的依據，不是說我們按照文件或者按照暫行條例來做事就違法了，不是一個概念，你必須承認中國法律建設過程它是一個逐漸變化的過程，秉持著這樣的精神，我們來具體談談稅收改革。
中國過去的改革走到現在，應該充分肯定它的成果，但是黃金發(fā)展期伴隨矛盾突現期，現在已經看的出來中國從價格GDP方面，一般商品已經解決市場化了�；A品、基礎能源從中國最主要的煤到電這樣一個再生產業(yè)，從經濟命脈這方面的連接是嚴重處于扭曲狀態(tài)，多年煤、電關系不能理順，價格形成機制是非市場化的，造成一系列嚴重的矛盾和問題。價格方面不在基本生產要素，在基礎能源上從煤到電這樣一個生產鏈條上面，真正使它比價關系和價格形成機制健康化，我們就會陷入矛盾累計而陷入一種危險。在價格這方面實施一個配套改革，真正使市場經濟健康起來，必須涉及到相關稅收，比如說資源稅，資源稅已經在2011年原油、天然氣上從原來無關痛癢從量，變?yōu)楝F在跟市場經濟形成的價位水漲船高的總價。這個機制現在已經分兩步推到全國，整個全國原油、天然氣，新疆方案已經全覆蓋。剩下的預計今年進一步擴大到其它金屬礦，我們已經拭目以待，那煤怎么辦?一旦擴大到煤，從煤到電的過渡改革，到理順基礎品比價關系，攻克我們現在對于電價的過渡行政管制，種種問題需要形成一個方案，但是很遺憾，今年沒有看到實際工作，但是明年、后年怎么樣?十八大以后，按現在中央所說的，這是改革的明確信號，包括這種重大從價格到稅收等配套的改革，而這個配套改革，一定會進一步推到財政體制，財政體制怎么樣合理化，地方政府怎么打造，地方政府怎么能夠在地方體系逐漸培育的同時，又發(fā)展陽光制度。再加上更加合理有利的中央和省自上而下的約束。這樣大家所批評的，地方基層財政政策，地方理性負債問題。都在這套方案得到解決，這是追求長治久安必須要推行價稅財產聯動，而它要聯系到其它生產要素，比如說金融方面的改革，我們的利潤、匯率的改革。
下面談談稅制方面的問題�？吹截敹惛母锸菍θ址⻊眨瑢φ麄�新時期的市場經濟，可持續(xù)發(fā)展和我們現在所說到的科學發(fā)展服務。一定要按照李克強的要求，克服一切妨礙科學發(fā)展的體制和機制。稅改要包括三個主題詞：第一個叫減稅。這個減稅要在結構性減稅方面，把功夫用足。關稅環(huán)節(jié)是不是應該考慮可能的一些資源替代、環(huán)境替代更多鼓勵進口，能降低關稅。營改增已經成了明確的態(tài)勢，進一步向全國其他省推進，這是今后一段時間，結構稅里面一個重頭戲。另外小微企業(yè)、中小企業(yè)的稅收優(yōu)惠，要結合稅外負擔的清理整合。你現在看小微企業(yè)辦法，其中有減免辦法，有免提高，信號還是很強烈的。
結構性減稅看起來還是有問題，實際上跟稅和稅外收入跟整個企業(yè)優(yōu)化整合的問題，跟整個內制有內在的聯系。比如說鼓勵企業(yè)的創(chuàng)新活動，我們有非常清晰的政策框架，企業(yè)研發(fā)RNG，如果認定之后最高可以高到相當于所得稅150%的利率，我這兒投資100塊錢，你哪兒抵免150的所得稅，明顯是一個強刺激，就是鼓勵企業(yè)做研發(fā)。但實際的落實肯定有問題，有的是企業(yè)自己的報表不能令人信服說明你做這個研發(fā)，有的是管理環(huán)節(jié)有意、無意這個事情沒有處理好。所以無意就是它沒有這個專業(yè)知識，它也沒有認真研究上面的政策精神。有意的是說，今年我稅收任務壓力沉重，我完成任務還非常費勁，我還給做抵免等等，這個情況比較復雜，但是總體來說我們應該雙方一起努力，把這個鼓勵企業(yè)研發(fā)，做到貫徹落實。還有其它一些具體結構性減稅可以考慮的事項。比如說現在有一個信息，中國達到基本養(yǎng)老的支持體系，除了政府牽頭的第一支柱，要發(fā)展第二支柱就是企業(yè)年終年金。那么第二支柱它應該配合機制，比照美國401條款，要做各稅的遞延處理，這是一個非常明顯的稅收優(yōu)惠。如果你現在工作者的年齡才30歲左右，你到60歲退休。30年里面的個稅，你進入基金，企業(yè)年金第二支柱之后，30年里面所有的通脹因素，全都有規(guī)定，30年以后怎么樣數據，這個肯定是算起來非常核算的事情。但是這個鼓勵企業(yè)年金得到一個稅收方面優(yōu)惠機制，讓它更好的發(fā)展，這樣的一個機制，會影響中國的資本市場，這個企業(yè)更活躍，更能發(fā)揮作用等等。
總之，稅制改革還會在“十八大”之后努力推行，期間還會碰到各式各樣的問題，無論是政府還是企業(yè)，都應該堅定改革的立場，共同促進中國稅務體制的健康發(fā)展。
